谢云岚闻言心头一紧,往日亏待谢兰台的种种涌上心头,顿时慌得指尖发颤,仿佛报应就要临头。
韩景渊已转而看向江鸢和秦琉璃,眼神变得冰冷彻骨:“至于你们二位,我萧临意已决,明日禀明陛下后,自对给你们一个交代,各自退下吧!”
那声音冷硬如铁,不容半分转圜。
江鸢只觉得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指尖止不住直颤:
这般狼狈归去,莫说玉京城里那些眼高于顶的世家,便是寻常百姓,怕也要将她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
她抬眸望向端坐高位的男子,玄色蟒纹朝服衬得他越发清贵逼人。这满城儿郎,谁及得上太子殿下分毫?
她不甘心啊,就这样和自己最最喜欢的人失之交臂:“殿下,江鸢心悦您很多年,求殿下莫要驱逐江鸢……”
悲泣。
秦琉璃则站起身,她已经认命。
“来人,送江姑娘回院休息!”
韩景渊嗓音已透出肃杀之气。
解决完四侧妃后,韩景渊看向谢兰台,语气顿时变得无比和煦:“我说过会处理掉的,就一定会做到。”
“那沉璧呢?”
终于啊,她问到了这个隐患。
韩景渊不觉失笑,上前轻轻敲了她的额头一下,细细打量她:“你呀你,刚刚一直闷闷不乐,就是因为她吧!”
“对,外界都在传,说那是你心上人。是也不是?”
她终于问了出来:
“你迟迟不成亲,可是因为一直念念不忘她?”
韩景渊挑了挑眉,果然啊,这个传说,她也听说了,怪不得每次见到沉璧,她的反应都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