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瑶指尖一颤,“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死了,我为何要高兴,如果她死了,萧家上下欢庆,我才要好好考虑要不要嫁给这个人。”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她不清楚萧凌和徐灵君之间的纠葛,只知晓,逝者为大。
远远地将看了几眼,便折身离开。
转眼间,便到了月底。
这半月来,文蔷隔上几日就来国公府,跟潮儿玩耍,小孩子长势喜人,嫩胳膊嫩腿跟水豆腐似的,看得文蔷也觉得生个孩子没那么难以接受。
午后日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地上撒了一地碎金。
文蔷拿着拨浪鼓轻轻摇晃,“我听说,承安侯出府的时候,不知为何跟曹氏厮打在一起,曹氏没了女儿愈发没有顾及,将承安侯的脸抓得像个花猫。”
让人唏嘘,也给卿欢姐丢人。
百姓提起来,都会说国公府侧夫人的爹跟个泼皮似的当街和妇人扭打。
卿欢手里针偏了几分,戳到了指尖。
她不是担心承安侯,而是担心母亲在侯府被牵连。
“照这样下去,承安侯迟早会休了曹氏,到时候便将你母亲抬到主母位置,也是正好。”文蔷说完,又神秘道,“上次在万岁山,刘夫人与何夫人不是一唱一和,想让你松口,让刘婵进门吗?后来……”
她不知该不该说。
卿欢,“说吧,这儿没有旁人,不会被听到。”
“我瞧到老夫人出入过景和宫。”
卿欢一愣,婆母去景和宫做什么,她以前不是不喜跟宫中的贵人打交道,所以那时避忌十三如蛇蝎,就是怕戚修凛尚公主。
再一想,她失笑,莫不是婆母同皇后说了些话,让皇后把刘婵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