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时和李有为见面就吵吵的娄晓娥却没按。
算算,九成以上的人按了,阎埠贵如获至宝,小心的把东西收起来。
“明天!明天我就去街道!”
反正已经被欺负的无路可退,老阎豁出去了!
而另一边。
白彦海背着手回到北鼓锣巷,一进中院就发现东厢房的灯亮着。
敲敲门。
很快白柔开门。
白彦海蹙眉,“你哭过了?被欺负了?”
白柔慌张的低头揉眼睛,揉好之后也不抬头,只敢后退两步给父亲请进屋。
白彦海没进去,沉声说:“小柔,我和你妈一直知道你给人补课的事。”
白柔肩膀哆嗦一下,修长手指蜷曲成圈,边缘血色渐浓,又迅速变得青白。
“我们也早知道小胖口中的人就是他!你真的和他处对象了?”
“爸,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白柔默默流泪。
“不行!他有精神病!谁能保证他一辈子对你好?谁能保证你们的后代不会遗传?”
“爸,我铁了心!”
大约是在此时,白柔才知道自己那么坚定。
白彦海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白柔轻轻关上门,在门与门框只剩一条缝隙的时候抬起头,越过漆成蓝色的木头和对面的屋顶,看向群星璀璨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