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啊,要多少给多少啊,屁大点孩子从小到大没怎么快乐过,乱花点钱怎么了?
强烈的遗憾和悲伤升腾而起,最怕的就是没有机会补偿。
“姐,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你这脸上都没血色了。”
白玲强打起精神,强行拽着姐姐,把她塞进吉普车里。
车子启动后,白柔原本柔亮的秀发,在凌乱的风中显得有些干枯,她沉默的看着路边,只希望会从某个胡同或站牌后,忽然钻出一个笑容单纯无邪的小胖墩,笑嘻嘻的冲她挥手喊大姐。
“姐,心放宽点,附近所有水井和水源都翻遍了,没人去的危房也都排查过了,咱们现在起码确定小河没自尽。”
“所以基本可以确定他是被拍花子的拐走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活着。”
说着,白玲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挪开,放到鼻子下面,似乎这样就可以让鼻子不那么酸,就可以看清前面的路。
“姐,你说我是不是太不是人了,我其实特喜欢小河,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
“如果我表现出来了,让他感知到被宠着,他遇事起码会来找我寻求庇护。”
“我真的.......”
贝齿狠狠咬住放在鼻子下面的手指,一股血腥味儿冲入鼻腔。
“小玲,如果那样......他有可能去派出所找你,求你保护。”
白柔消沉的说:“但是这不能怪你,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有如果,我会二十四小时守着他。”
这时候到医院了,一个年长的女大夫在给白柔诊断后,蹙起了眉头。
......
万里之外,天竺中央邦,气候远比京城潮热湿闷。
十日内,中央邦的粮储中心河班加罗尔军粮转运中心,相继被金甲将领率一八八黑色铁骑暴力冲击,所有守卫均被打晕绑在一起。
等他们清醒过来,所有粮食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