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表不了安国侯府,本夫人代表得了!”
白氏缓过气来,但面色惨白无比,恶狠狠地瞪着魏瑾的模样犹如厉鬼。
“五皇子也不必再费那事找我家侯爷,今日我本也只是想看看五皇子对晨姐儿到底还剩几分真心,可如今看来,本夫人当真没有冤枉你分毫。从头到尾你就是个虚情假义的骗子,但凡能有一丝真心也不至于这般对我的晨姐儿!”
“侯夫人,你魔怔了!”
五皇子恨极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妇:“本皇子从没做过任何对不住晨姐儿的事,夫人非得把如此迁怒,实在是不讲道理。”
白氏却是一声冷笑,满满都是嘲讽与不屑。
“我清醒得很,甚至是从所未有的清醒!五皇子觉得我迁怒不讲道理,那就迁怒不讲道理吧。我女儿都没了,难不成还想我如从前一般忍着、让着、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她目露绝决,突然转身朝周围看热闹的一众大声音说道:“请各位做证,从今日起,我安国侯爷与五皇子府恩断义绝,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再无瓜葛!”
这话一出,顿时引导得一众惊呼。
而五皇子简直气得想要杀人,正欲责问白氏有什么资格代表安国候府与他五皇子府恩断义绝,却听白氏再次抢在他之前又扔出了更狠的话。
“五皇子,我人微言轻,无法替自己的女儿讨要一个公道,那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向所有人表明一个母亲应有的态度!”
白氏最后说道:“身为侯府当家主母,这是我唯一能为晨姐儿做的!侯爷也别想反对,除非他想卖女求荣,从此后都别想在京城抬头做人!”
之后,白氏带着人径直离开,任是五皇子府的人如何劝说也无济于事。
这一走,俨然与结仇无异。
白氏的所做所为,当真震惊了不知多少人,没多大会儿功夫,甚至于连宫里的主子们也都听说了。
不少好事者,甚至光明正大的跟去了安国侯府附近,随时探听着最新动静。
毕竟身为当家主母的侯夫人走前可是放过狠话,她能够代表整个安国侯府与五皇子府恩断义绝,便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安国侯也不能改变。
所以,他们就想知道,安国侯是不是也由着白氏这般胡来,就这般把五皇子给得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