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关:“大哥,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据我所知,葛三妹及其娘家都是务农的,没有做过生意。
“葛三妹的男人齐大运,在世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泥瓦匠,跟其他泥瓦匠差不多,都是农忙时种地,农闲时跟着村里的建筑队干活。
“这样的家庭情况,一辈子的钱不吃不喝不花,也攒不了这么多钱。
“当初齐大运是出车祸死的,这事儿所有人都只打,肇事司机和葛三妹私了,具体赔了多少钱,没人知道。
“但绝对不可能超过100万,更别说近500万。”
许开赞同道:“确实不可能有那么多,在咱们这边,车祸撞死人是有大致的价格范围的。
“齐大运死了五六年了吧,那时候能赔到五六十万就不少了,100万都不可能,更别说大几百万。
“阿关,你是觉得葛三妹的钱来路不正还是咋地?但这事儿也不归我们管啊?”
许关道:“哥,事情不归我们管,但我怀疑跟我们有关系!
“我统计了村里被下毒的房子,建设时间大致范围是十七八年前到五年前。
“我之前就有所怀疑,是建筑队里面的人干的,因为他们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沙子水泥里面下毒。
“但建筑队人员不固定,大家都是按天算钱的,有空就来干活,没空就不来,加上时间久远,根本没法查。
“但是现在,我有点怀疑齐大运。
“首先,葛三妹的钱来路不明。
“其次,齐大运是个老泥瓦匠,跟着村里的建筑队干了二十多年,完全覆盖了持续下毒的这十几年时间。
“再次,齐大运死于5年前,而村里最后一座被下毒的房子也是建于五六年前。
“这三条他都完全符合,所以我认为不太可能是巧合。”
许开越听越觉得有道理,沉声道:“阿关,你分析得很对,葛三妹之前一直藏那么结实。
“可见她也知道这钱来路有问题,所以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花。
“估计要不是这次她儿子要判刑,她也不会拿出来救人。
“阿关,我们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