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关:“你还记得有什么特别的细节吗?比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些年齐大运跟谁走得近,联系比较密切,或者偷偷见过什么人?”
葛三妹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就是个农村妇女,平时都呆在村里,连县城都很少去。
“齐大运平时也都在村里,要么下地伺候庄稼,要么跟着建筑队干活。
“跟他关系好的,也就是建筑队里几个人,也没啥特别的地方。
“他有时候会出门,但他从来不提前跟我说,我都是等他拿钱回来才知道。”
许关见问不出什么了,遂嘱咐道:“想不起来就算了,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你可能会步你丈夫齐大运的后尘。”
葛三妹听了一愣,继而满脸震惊:“你什么意思?”
许关道:“很简单,齐大运肯定是帮人家做坏事,不然凭什么拿那么多钱?
“什么坏事儿能持续做十几年?但一点风声都没有?
“他十几年为什么一直做、停不下来?难道是纯粹为了钱?不用想也知道不对劲吧?”
葛三妹脸色苍白:“为啥?”
许关:“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身不由己呗。
“有些事,做了第一次,就没有回头路了。
“人家可以用这件事要挟他,也可以用齐发达的命要挟他。
“想收手?除非是死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葛三妹眼泪喷涌:“你是说,齐大运是让人灭口的?”
许关:“不一定!死有很多死法,但性质只有两种,要么他杀,要么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