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次偏偏是他最先出现状况?
倒不是说害怕巡演因此受到影响,而是他若以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巡演后期,本就透支的体力再加上心理负担,身体会被拖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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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京市水土不服?”
丁在小声嘀咕,“之前在云市训练时不都好好的?”
“他心里有事。”
顾琂说完这句话,重新端起碗夹了一筷子青菜,“先吃饭吧。”
谢青玉心里藏着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泰兰德团综那次的佛寺之行后,他嘴上说着要向前看,可如今看来,那些过往更像是被深埋心底的种子,在无人处暗自生根发芽。
最关键在于,心病还须心药医,认识两年多,要说顾琂一点儿头绪都摸不着,那是说瞎话。
只是当事人不愿提及,旁人也不好贸然点破。
一墙之隔,房间里的谢青玉并未如所说般休息。
他静坐在落地窗前,望着京市璀璨的夜景出神,流动的灯火璀璨,让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
明晚就是首演,他必须调整好状态,至少不能让个人情绪影响团队表现。
这个道理他再明白不过,可灵魂深处的战栗,远非理智能够平息。
谢青玉感觉自己被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蜷缩在记忆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一个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猜测这是那场车祸迟来的后遗症。
事发瞬间的剧痛与清醒形成鲜明对比,他能清晰地回忆起空间如何扭曲挤压,胸口如何窒息发痛,生命如何一点点流逝……
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仿佛又回到那个绝望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