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时安坐在地板边,看着打开的箱子。
几件换洗衣物、证件、现金、几本书。全装进去了也还有大半空着。
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主卧的房门没锁。他推开,径直走进浴室。
沉纪雯的沐浴液还在。透明玻璃瓶,银色泵头,标贴是法文的,一种带青香的木质花调。
他熟悉这味道,在她经过他身边时常闻到。
他抬起手,轻轻压下一泵。
香味一下子在掌心散开,性器几乎是瞬间勃起。
他低头,冷眼看着自己的东西兴奋地一跳一跳,前精不值钱地直往外冒,像个只有生理本能的动物,拼命展示自己,只想要获得她的青睐。
怎么可能获得?
她有自己的世界,他只是刚好撞进去,然后被温暖过。
可就是这“温暖过”,让他发疯。
沉时安甚至开始有点恨她。
他知道不应该。她没做错任何事。
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分辨对错了。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像只饿得疯掉的野狗,什么都失去了。连渴望她这件事,都只能靠着泡沫和想象来完成。
他死死握着性器,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只是机械地撸动着,用她留下的气味把自己一点点逼疯。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射精时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