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烫得厉害,喉咙每呼吸一下都像有火硝灌过。
他吃下药,准备躺下休息,却在这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思思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眼睛里有点慌:“少爷,您、您是不是不舒服?刚才管家说你半夜出门,我看你脸色……”
她还没说完,就被沉时安一句打断:“谁让你上来的?”
思思愣住了,眼圈顿时红了。
“我……我可以照顾你……”
“我不需要。”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余地,“别来烦我。”
门在她面前迅速关上,彻底隔绝了她的视线。
沉时安靠在门后,抬手压了压额头,指尖湿冷一片。
退烧药中的安眠成分开始起效。
他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但依然觉得浑身不适,像是有一层寒气从骨髓里传遍全身。
他尝试在床上翻身,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身体的冷意让他感到格外难耐。
这被子太薄了。
疲惫和寒冷让他难以忍受。
他挣扎着起身,穿过幽暗的走廊,走向隔壁卧室。
一进入那间房间,温暖的空气迎面扑来,仿佛那里的温度刚刚适合他。
沉时安不再犹豫,脱下外套,迅速躺了下去。
床单柔软,温度适中,他感觉自己瞬间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