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杀?”谭sir和办公室内的警员都站起身,震惊地看向唐司晨。
跟着加班出尸检报告的法医也刚好在场,他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她,道:“这位小姐,你胡说什么?我给于诗诗做过尸检,她的身上没有其他伤口,死因就是割腕,失血过多而死。”
对于法医的质问,唐司晨淡定道:“死因是割腕,也不一定是自己割的。”
谭sir脸色一变,确实,割腕也可以是他人下手,只是一提割腕,会下意识地认为是自杀。
“你说于诗诗是他杀,有什么证据?”她的理由并不能说服法医。
办公室的白板上恰好贴着纪晴和于诗诗的照片,唐司晨走了过去,指着于诗诗手腕的伤口,接着又拿起桌上的笔朝自己的手腕划下去。
“唐小姐。”众人惊呼,周攸宁冲了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我没事。”唐司晨手腕微微动了动。
周攸宁紧张地看着她另一只手的手腕,上面并没有划痕,她只是做了个割腕的假动作而已,感受到被他握着的手在动,这才反应过来还握着对方的手。
“抱歉。”周攸宁松开口手,掌心尚留着温热,扑通扑通,心脏的跳动有些失了序。
唐司晨没有注意周攸宁的异样,用手点了点自己的手腕道:“正常来说,自杀的人割腕是从外往内划,像我刚才那样,伤口的走向应该是外深内浅,但你们看于诗诗手腕上的伤……”
顺着唐司晨的话,其他人看向板上照片里,于诗诗手腕外翻的伤口。
法医抚掌懊悔道:“死者的伤口是外浅内深,自己自杀的话不可能用这个姿势。”说着,他做了个右手反手拿刀朝着左手腕划上去,这个动作做起来十分的别扭。
“是我疏忽,没有仔细观察死者的伤口。”
谭sir和手下的警员倒吸了口凉气,如果于诗诗是他杀的话……那她就极有可能不是杀害纪晴的凶手,他们都被真正的凶手耍得团团转。
更糟糕的是,上级才刚表扬了他们,而且虽然警方还没发布正式的通报,但是也向外界默认了案情结果,于家和纪都已经干起来了,结果现在说两家都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