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恩昏沉地整理着自己的仪态,额头上的血擦了又擦,终于在十分钟之后止住了血。
靠在车上缓了一路,到家时舒恩再次整理仪态,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稳着脚步走了进去。
环视客厅,舒父不在。
一定是在书房。
她走上楼,习惯性站在门口做着心理建设。
一分钟后敲响了房门。
书房真皮沙发上舒父威严森然地坐在正中间,手里的传单已被他捏皱。
脸上的寒芒射进她的眼睛。
舒恩轻轻关上门,朝他走了过去,像往常一样弯腰鞠躬。
“爸,我回来了。”
舒父把传单按在桌上,声音很沉:“你又给我闯什么祸了?”
舒恩身上的米色小香风套装,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鲜血。
低头时她才注意。
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住。
“爸,我没有……”
“没有?”舒父一凛:“那这张传单是怎么回事?”
舒恩埋着头,泪眼婆娑:“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舒父打量着她,片刻后冷声:“你那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舒恩摇头:“没有……”
舒父浑身浮出躁郁,铁青着脸告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