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什么呢那是?”何曼问了出来。
这事尔玛最有发言权,她说:“他应该是在祭祀,在工程打地基的时候,通过祭祀来保证工程的顺利完成,这是一种很老的方法了。”
“他以前每次督建都不让人靠近,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我问。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可祭祀并不能完全改变风水带来的影响,除非……”说到这里,她忽然不再说了。
“除非什么?”我问她。
“明晚看看再说,我现在并不确定。”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知道尔玛说的除非是什么。
何曼没留多久就回去了,她的家里对这方面看的很严格。我们约好第二天再去看看吴连勇究竟在搞什么鬼,何曼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这可能跟她的家庭环境有关系,从小到大循规蹈矩,一遇上这种稍微带点冒险味道的事,就会心生向往。我忽然也懂了她为什么对张松态度不一样,因为那次她可是在生死之间徘徊,那种时刻对于她的冲击,肯定非常大,而张松正是带给她由死到生感觉的主人公。
第二天晚上,我们如约而至。仍然在张松的带领下摸进工地。令我们惊讶的是,此时工地上并非只有吴连勇一人,他的叛旁边还有一个男孩和女孩。
看到这,尔玛的脸色变得特别冷,她身上散发出的凶厉,我都能感觉到。
我贴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了?”
“打生桩!”尔玛一字一顿的说。
听到她说打生桩,我们都愣住了。
所谓打生桩,就是把童男童女活生生的埋进地基下面,以此保证工程顺利完成并保护这座生桩上建筑里的所有人。这个习俗在我国古代极为常见,比如建一座桥,就会在桥头桥尾分别把童男童女筑进桥墩里,迷信的认为他们会成为桥的保护神。
此时那两个童男童女已经昏迷,而那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原来是一个阵法。
吴连勇在祭坛前像昨天一样吟唱起来。
随着他的吟唱和有规律的舞蹈,我仿佛听见那些石头发出了阴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