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毛建明差不多做到后半夜,就把锁阳伞做完了。我们俩坐在地上,这两天实在太累了,再加上一直没睡觉,这么一放松就感觉特别困。
“你先睡吧,今晚我看着松哥。”毛建明说。
“你也不轻松,这样我先眯一会,一会你给我叫起来,你再休息。”我说。
“行,你睡吧。”
我眼睛一闭,就感觉身子在黑暗里下坠,很快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大亮。我是被太阳晒醒的,刺眼的阳光照的我根本睁不开眼。我酝酿了几秒,用力睁开眼睛,看到毛建明一直在看着张松,那把锁阳伞的伞面也被尔玛画上了神秘的符文。
他们见我醒来,说:“你醒了。”
我往起一站,感觉腰疼的厉害,我昨晚居然靠着墙睡了一宿。
我扭了扭腰,说:“你怎么不叫我啊。”
“看你也挺累的,再说我也不困。”毛建明说。
他哪是不困,我看他明显精神状态不佳。
“你快去睡会吧,我和尔玛看着。”
毛建明也没坚持,躺沙发上就呼呼大睡了。
好在今天天气晴朗,我和尔玛随着阳光移动着锁阳伞,确保锁阳伞可以吸收大量阳光。等今晚九十点钟,尔玛就可以作法了。
我看着张松,今天并没有明显的变化,看来我们缝制的金缕衣有作用。
太阳逐渐下了山,尔玛将打开的锁阳伞收起来。
终于等到了晚上,毛建明也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