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买不着拉倒,反正酒都一个味儿,辣。”
傅淮川白了她一眼,牛嚼牡丹。
这个可是六十年代的茅台,还是傅淮川父亲珍藏的酒。
傅淮川不喜欢喝酒,一共三瓶,他大方地拿出一瓶给孟月仙解千愁。
孟月仙用筷子夹了一颗油炸花生米,嚼得嘎呗脆,满口香,再端起小酒盅,小饮一口。
她倒是也不说烦恼,只翻着字典,吃花生米下酒。
分散疗法。
傅淮川也不问,就坐在一边看书,一点没有想喝一口的馋意。
酒香弥漫,屋内只有翻书声。
吃好喝好,孟月仙把木塞塞进酒瓶,放进柜子深处,这才去洗漱。
等孟月仙洗好,见傅淮川还坐在餐桌边。
“怎么还不睡?是我吵到你了。”
“不困,一天闲的难受。”
傅淮川确实是闲得发慌,以前孟月仙在家,他不这样觉得。
最近孟月仙忙得见不到人,他的闲被无限放大。
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四点,孟月仙赶紧躺在床上睡觉。
明天还有大堆的事儿要做。
傅淮川也躺在床上,侧过头,看门那头的身影。
孟月仙累极,沾枕头就睡着,一动不动。
等傅淮川再睁开眼,那头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