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家子医生,你倒是好好投胎啊,家里不是掌鞋的就是卖豆腐的,你能当医生?遗传的都是啥基因~”
“你家基因好,你家在渔村里打鱼的~”
“你说习医生都三十多岁了,怎么还不结婚啊?”
“人家肯定是瞧不上普通人呗,人家家庭那么好,不得找更好的,比她更好的多难找啊……”
休息室又开始叽叽喳喳,喧闹依旧。
习兰揉了揉太阳穴,坐在办公室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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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办公室里的电话,一遍遍拨那个号码,一直没人接。
是不是洪涝导致的信号故障?
她放下电话,看了看窗外不停歇的暴雨。
刚下飞机没一会儿,大雨倾盆,深市受灾,部分区域内涝。
她身为医生,直接就跟着老师驻扎在医院,为抢救回来的病患治疗。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暴雨依旧不停,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习兰趴在桌上,小小休息一下,等到早上还要跟着老师一起巡房。
病房里,傅淮川抱着滚烫的孟月仙沉沉睡去。
傅淮川的大手轻轻地托着她包着纱布的手,不让她乱动,防止她手背上的静脉针头滚针。
等到天蒙蒙亮起一点。
孟月仙的高烧这才退,她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分外扎得慌。
她仰起头,是傅淮川的喉结,还有他下巴上新长出的青色胡茬。
他的大手与她的小手十指紧扣,手背上的针头已经被拔下。
想到护士过来看到他们两人这样抱在一起睡了一晚,脸腾地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