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兰就这么消失在门口,傅淮川嘴张着,根本就没来得及插嘴。
傅淮川叹了口气,看着饭盒里的卤鹅,盖上盖子。
孟月仙还没醒,他想等她一起吃。
傅淮川不知道的是,孟月仙一直醒着,全程一字不落地听着习兰的话。
亲密,世交,虽然没有谈婚论嫁,但是在长辈眼里,早就是一家人。
孟月仙不傻,她听出习兰话里的意思。
是警告。
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
孟月仙睁开眼,坐起身。
“你醒了?有卤鹅,你不是喜欢吃吗?”
孟月仙摇摇头,“输液输得没胃口,你吃吧,我得出去走走。”
她穿上鞋,推着输液架走出病房。
她站在走廊的窗户前,看着连绵的暴雨出神。
生意刚刚好起来的双喜饺子馆,一夜之间荡然无存。
那一晚拥她入怀的温暖,并不属于她。
她咳了两声,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嘴角牵起一丝笑。
“你大爷的,有本事你下一辈子!”
住了四天,孟月仙白天睡,夜里睡,睡醒了就去走廊遛弯,傅淮川感觉孟月仙像是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