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破咒——"
青铜钥匙突然自转。锁孔喷出的尸毒里裹着九十九枚带倒刺的青铜钉,钉帽上全刻着往生门祭司的生辰八字。阿九的痋虫触须突然暴长,卷起青铜钉刺入自身咒纹节点,每刺入一枚就有具瓮棺童尸化作脓血。
咒怨台突然渗出脑浆。粘稠液体裹住沈墨的裹尸布,布面咒文突然离体飞旋,在空中拼出完整的尸斑咒解法图。林秋的人面疮突然撕裂,疮口飞出的《幽冥诡卷》残页正包裹着半块刻有解咒纹的青铜镜。
"申时往生——"
青铜镜突然映出绿光。光束扫过咒阵的刹那,乱葬岗深处升起腐烂的青铜祭坛。坛面裂缝里钻出的脐带全拴着生满咒斑的头骨,每个天灵盖上都插着浸透尸油的青铜卦签。阿九的脊椎突然炸裂,飞出的咒纹蝌蚪竟在空中啃食起卦签上的殄文。
尸水突然沸腾。水汽中浮现往生门祭司的虚影,他腐烂的右手正将尸斑咒母虫植入自己太阳穴。沈墨的裹尸布突然裹住虚影,布面渗出的尸蜡竟在祭司头皮上灼出解咒符。林秋的星图枝桠趁机刺入祭坛,枝桠间的人头果突然吐出浸泡过痋虫卵的尸油。
"酉时归尘——"
祭坛突然坍塌。坠落的青铜砖里伸出无数生满咒斑的手臂,每只掌心都攥着刻有生辰八字的青铜灵牌。阿九的痋虫触须突然离体,裹着尸油扑向咒斑蝌蚪,虫群厮杀的毒雾中浮现骇人真相:尸斑咒竟是往生门为孕育新痋虫母体设计的养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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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万籁俱寂的子夜时分,一阵阴森的夜风呼啸而过,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使者,带着丝丝寒意掠过乱葬岗。这里原本是一片阴森恐怖的地方,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累累白骨,而现在,却只剩下半面生锈的青铜镜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这半面青铜镜看上去年代久远,镜面已经被锈迹侵蚀得模糊不清,但仍能隐约映照出周围的景象。在镜子的边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或图案。
沈墨站在青铜镜前,他的左手掌心有一块黑色的咒斑,此刻正像活物一样微微颤动着。咒斑的颜色越来越深,逐渐变成了青铜色,与青铜镜上的纹路相互呼应。突然,咒斑上的纹路开始蔓延,如同一条条细小的脉络,顺着沈墨的手臂向上攀爬。
这些青铜脉络在沈墨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侵蚀。而在脉络之间,还渗出了一些带卦签碎片的尸毒,这些尸毒散发着恶臭,让人作呕。
与此同时,在林秋的背后,一幅星图正若隐若现。这幅星图的枝桠上,二十三颗人面疮正缓缓蠕动着,它们的疮口处粘着一层厚厚的尸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尸油里竟然映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像——往生门地宫新成形的咒怨祭坛!那祭坛上弥漫着浓烈的怨气,仿佛是无数冤魂的聚集地。
而在阿九的甲胄深处,半截青铜卦签正与尸斑咒残文缓缓融合。这两者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奇妙的联系,随着融合的进行,一股更为凶险的幽冥变数正在孕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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