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和阎解旷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院里人竟然都一边倒地支持秦淮茹。他俩之前商量了整整一天,满心指望能利用院里人给秦淮茹施压,可如今,这个想法彻底破碎了。
“是我给你们报的,你俩说说怎么着吧?”
秦淮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决绝,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院里人的议论声,她可是听的清楚,她自己都没想到,这次竟然歪打正着,院里人都支持她。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坦然承认了。
“你.. 秦淮茹,我恨你!”
棒梗双眼通红,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委屈。得不到院里人的支持,他感觉自己孤立无援,满心的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既然秦淮茹能偷偷摸摸地给他们报名,想必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盘算。他咬着嘴唇,紧握着拳头,身子微微颤抖着,最终再也忍不住,伸手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转身拔腿就跑,那背影显得格外狼狈。
阎解旷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傻眼了,嘴巴张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就这?这就完了?”
他心里暗自懊恼,原本还想着从秦淮茹身上弄点钱呢,这棒梗怎么说跑就跑了,真是烂泥糊不上墙!
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阎解旷又气又急,一瘸一拐地朝着棒梗追去。
看着棒梗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心如刀割,她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眼眶中也隐隐泛起泪花。
她何尝愿意这样做啊,但凡棒梗没有和阎解旷整日混在一起,她就是拼了命,想尽一切办法,也绝不会忍心让棒梗去下乡受苦。
前些时间宋立业的事,就像一道阴霾,始终笼罩在她心头,至今都没过去多久呢,每每想起,她就心有余悸。
她真的怕了,怕这院里人再有人想要证明棒梗和阎解旷之间那种不堪的关系。到时候,外面流传的可就不是像现在这样未经证实的传闻了,一旦坐实,丢人的可不是棒梗自己,她在厂里也不好过,以后小当和槐花更会受到被人的嘲笑。
虽然现在这样做有点掩耳盗铃意思,但总比彻底证实两人的关系要好太多太多,起码现在她可以辩解,把事情推到宋立业身上。说棒梗得罪了宋立业,宋立业为了报复,强迫他和阎解旷做出那种不雅的姿势,当时在场的那么多人,而且还有派出所的同志都在场,都可以证明。
其实一开始,她也动过和易中海谈谈条件的念头,想着让棒梗接替他的工位,只要棒梗每天能去上班,不像现在这样每天在家里和阎解旷待在一起,就有很大的可能做出改变。
当时易中海提出想要“吃肉”时,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差点直接扇易中海一巴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易中海一个都快六十岁的老头子,竟然还会有那种龌龊的“吃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