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筠朝他挑了下眉,痞里痞气的姿态,说:“嘴甜赏你的。”
叶嘉淮俨然是得寸进尺的好手,指尖捏着她的下巴轻抬,唇瓣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红唇,哑声问:“就这么一下?”
应筠轻晃着腿,抬起眼,目光似若懵懂无知,笑意却尤为狡黠,语气里尽是嗔意,“这么贪心啊。”
“给不给呢?应大翻译?”
应筠提起嘴角,浅尝辄止地含了一下他的唇,又松开,“这样够吗?”
叶嘉淮的呼吸声沉重了许多,眸色暗了暗。
应筠饶有兴致地自问自答,“看来是不够呀,那我也没办法……”
小东西勾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唔……轻一点呀……”应筠拽着他的衣领,被吻的晕头转向的,舌根都被他含的发麻,嘴角也沾染上来不及咽下的晶莹。
她好不容易才空出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句讨饶话,下一瞬就又被人含住了唇。
晚了。
刚刚勾他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下手轻一点。
他变本加厉了,应筠并紧了双腿,试图阻止裙摆下的进攻。
这样的对抗,不过是蚍蜉撼树,应筠仰起脖颈,攀在他肩头的指尖霎时泛白,低喘出了声。
她迫切地去寻找他的唇,试图借此来抚慰自己无措。
两个人吻的太过入神,丝毫没发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只毛发光亮的狗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它敏锐地听到主人的声音,迈着步子小跑奔向心心念念的爸爸妈妈跟前。
叶嘉淮的指尖刚勾住应筠的毛衣下摆要往上拉,蓦地,铿锵的一阵犬吠,“嗷呜,汪汪汪!”(爸爸妈妈在干嘛?)
奥利奥小时候还只会扒门,用爪子挠,最近学聪明了,会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