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有这样把一个人掰成几瓣用的道理呀。
严静桢理了理床铺,靠着枕头躺下,“你还不知道他这样是为了谁?”
说到这个叶泊就来气,“那姑娘都走了,他还这么拼做什么,也没人领他的情,何必呢。”
叶泊顿了顿,又冷下脸骂了句:“再说了,我可没答应他。”
他知道叶嘉淮这么拼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之前在他面前立下的那句承诺。
这小子素来是言出必行的人。
马上调动在即,照他这势头,再往上升,是必然的。
严静桢戴起眼镜,没理他说的这赌气话,自顾自的翻开书页,“行了,你就别嘴硬了,也心疼心疼自己孙子的吧。”
叶泊轻拍了下桌子,没好气地道:“谁要心疼他!”
严静桢叹了口气,说:“你不心疼,总有人疼。你等着章老头来找你吧。”
叶泊“哼”了一声,道:“他别以为搬出他姥姥姥爷就有用了,老章还没那么糊涂,我们俩老战友了,他跟我可是一条战线上的!”
严静桢翻了页书,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他糊涂。
她心想,从你儿子把人姑娘拐回家时,你俩就不一个战线了。
叶嘉淮开完会,零点已过了,手机里弹跳出一个又一个拜年短信。
置顶的那个聊天框,却始终平静。
他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太长时间对着屏幕,眼睛连着太阳穴一起抽痛,想要平心静气地休息一会儿,脑子却始终无法停止思考。
“汪!”奥利奥自己开门跑了进来,跑到他身边咬了咬他的裤脚。
叶嘉淮睁开眼,摸了摸它的脑袋,“干嘛,还不去休息?”
奥利奥:“出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