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挚双腿此时正跪在蒲团上,可做着的事又是大不敬。
罗浮玉半眯着眼,回头咬他喉结:呵呵呵怎么做爱倒要比你跪经时虔诚了
高挚闻言一顿,深知她故意说这些来刺激自己,遂沉默地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她抱下来,背对着叁清像将人抵在经阁门扉。
罗浮玉的乳尖隔着雕花木门被磨得通红,臀缝夹着他灼热滚烫的欲望上下套弄。
要,要到了
缝隙中,廊下的龟背竹发出沙沙声,高挚听着各处汇集的杂音,突然很想问问身下的女人,自己以后的结局。
“罗浮玉,如果可以的话,为我养一盆冬美人吧,到时候”
到时候,他就知道可以为自己开始倒计时了。
多肉耐活,他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在她、在他们的儿子身边多待一会儿。
罗浮玉扶着门转过身,下体的顶弄陡然间带上了恨意似的,顶地又重又凶,顶地她说话都说不完整。
“高挚你,你以为会成为廊下的弃子?”
男人猛地顿住,退出她的肉穴,将人翻转过来。
月光下,罗浮玉的肌肤泛着汗湿后的晶莹,指尖滑过他的掌纹。
“你这个人,连同你的这条命,早就被我刻在身后的长明灯里了。”
高挚,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灯芯。
永远燃烧,永不熄灭。
高挚的腕表磕在青铜香炉上,她喘息着咬住他肩头,指甲抠进他肩胛,足尖在高挚猛然顶进宫口时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