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开始发软,呼吸也乱了。裙底震动得太过分,彷彿在惩罚我刚才的不争气。
叮——
24楼。
电梯门打开,一位男服务员站在外头,见我低头无语、只是微微点头,便没走进来。
他停顿了下:
「miss,
going
down?(小姐,要下楼吗?)」
我挤出笑容,手紧紧抓着包包带:
「y-yes,
already
full…(是的,人满了……)」
门合上。
震动又强了一格,我差点在电梯里呻吟出声。
手心冒汗,嘴唇咬得发白。
裙摆贴在腿上,我知道底下已经湿透。?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努力维持站姿,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叮——
18楼。
这根本是地狱。
每一层的数字都变得漫长,每一秒都像是羞辱的倒数。??汗珠顺着颈侧滑落,腿在发颤,内裤早就没穿,只有体内那枚「远端控制的羞辱」提醒我:
——我是一件因为超出范围一直被提醒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