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把人给我抱摔在地上,我那队伍里可不能再多一个伤员了。”
看着汪桔那泛白的脸,汪梗都无语。
死装缺爱哥,活该,妈近水楼台先得月都能玩成镜中月,水中花,真不知道他选修的汪家恋爱课修哪去了?
当时有那功夫,不如修修神经科,反正现在一身病,脑子也不好使。
汪梗把人放在沙发上坐着,又去拽着汪桔往外走,“你们,细节收拾好。”
“是,领队。”
“……”
汪梗想吸烟,只觉得心又哽住了。
而旁边的汪桔眼里又开始有光芒闪动,一副又要搞幺蛾子的表情。
“大哥,你又想搞什么?”
“你说,烧他全家,他还是出轨的戏码,哪个更好。”
汪桔满眼期待,汪梗只觉变态。
“你是真有病,不要多余出手,小心节外生枝啊。”
汪梗长腿一迈就走了,硬汉的身体里全是妈妈般的操心,没有说爸爸就不操心的意思,反而是因为爸爸没有妈妈那么包容。
因为汪梗拒绝做他们的爸爸,他只想当一个“慈母。”
毕竟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当孩子的,总是见不得妈妈受苦的,所以肯定会“勉为其难”的为母分忧嘛……
汪梗很邪恶的笑着,汪桔飘飘然的路过他,声音轻轻的,但吐字很有力。
“笑的和死变态一样。”
“……”
汪梗怀疑人生,被变态说笑的像变态,那到底是谁变态,变态说变态,那变态的话听了不会导致人更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