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云龙啊,算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李云龙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点头哈腰:“谢谢旅长!您真是咱独立团的大恩人,办事敞亮!”
他早忘了旅长从他这儿搬走多少家当,果然“失去才知珍惜”这道理,搁哪个年月都好使。
···
此时泰源日军第一军军部,压抑的气氛几乎能拧出水来。
一个矮胖的中将军官攥着将官武士刀,狠狠劈下案桌一角,木屑飞溅。
“八嘎!究竟是哪支部队?”
“竟敢夜袭万家镇,缴了第八混成旅皇协军骑兵营的械!”
“还大摇大摆从大路窜向虎亭据点,顺路端了我的据点!”
“更可恶的是,竟敢伏击平安县城的救援部队!”
“六百多帝国士兵玉碎,这么大的损失,你们到现在连敌军番号都查不到?”
“你们这帮参谋情报官都在混饭吃吗?不如统统切腹谢罪!”
这个暴跳如雷的矮胖男子,正是日军山西第一军司令官筱冢义男中将。
以楠山秀吉少将为首的参谋们大气不敢喘,面对筱冢的怒火,只能低头连声道“哈依”。
这时,一旁面色冷峻的大佐军官缓缓放下手中电报。
这份由平安县城留守日军战后紧急发往军部的电报里,提及了虎亭据点那位躲进地下室侥幸逃过独立团搜索的久保健英中队长的报告。
虎亭据点遭重炮轰击,十几发炮弹便将其夷为平地。
平安县城援军则被八路军主力设伏,对方竟动用了不知名的强大火力:上百挺轻重机枪泼水般扫射,高爆手榴弹炸得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