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鱼腹部漏出大量的白骨以及脓液般的腐烂液体,腥臭至极的怪物弥漫而出,将周边一圈的河水也染得变色,随着怪鱼的翻滚,黄浊的河水和乳白的脓液混成一体,成了一种新的模糊的颜色。
河水涨起,将怪鱼身后的整个河道填充满,只有少部分的水流溢过了怪鱼,继续向前流淌,但那种腥臭与污染却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
房循咬牙:“必须杀了它!”
房循的杀机比安绿还要浓重。
这条河是为了灌溉农田挖出来,现在河水被污染了,还能拿去灌溉农田嘛?
他们又怎么和黎明交代?
为了这条河,他们费了多少功夫!
“杀!”安绿同样想到这里。房循是动手的人,杀鱼却是她先提出来的。
不杀了怪鱼,他们没法给黎明交代。
安绿搬起脚下人头大的巨石就向何种砸去,哐当巨响而起,怪鱼再次吃痛,撞向安绿所在的河岸。
房循抓住机会,对准怪鱼的眼睛就来了一箭。
左眼瞎。
怪鱼失了一半视觉,再度疯狂起来。
安绿见计划奏效,再次举起石块。
怔!
无声的冲击自那而来,安绿那么活生生一个人就顿在了半空中,无知无觉,手中巨石从空中落下,砸在她额头上碎裂成两半,而后砸落在地上。
痛!
那一瞬间,安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等她再度回神,她整个人弯腰抱头,已经半跪在了地上。
大脑如同被搅拌机碎裂过一样,她现在只能感觉到无穷的痛苦从脑袋中传来,除此之外的任何知觉她都感知不到了。
她连大叫都费力,已经没有那种力气和精力去大叫来发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