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是一起送来的吧?”她指着酒杯和圣代杯:“宁愿把圣代放冰箱也不提前叫我下来···”
“得!别问我!”韩卓从沉易洲身旁绕到沙发另一边:“不是我的主意!”
回答已是不言而喻。
然而“罪魁祸首”只是看了她一眼,脸上毫无悔过之意。
何其理直气壮!
叶舒又气又委屈,小声抱怨:“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一样打着‘为你好’的旗帜剥夺别人的选择权···”
从准备晚餐直至现在,这个人就跟她不对付···no,是从送出那枚镇纸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急剧恶化了。
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语,有的只是指责!还爹味十足的管束她的行为,他凭什么?!
叶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红了眼眶,吸吸鼻子。
富士山形状的巧克力圣代在暖气中融化,等待着坍塌的命运。
“韩卓,把电话扔过来。”沉易洲突然开口。
“什么?”韩卓环顾四周,拿起边几上的无绳电话:“你要叫客房服务?”
“嗯,你喝不喝?”
韩卓正做瞄准,听说此言动作一顿,惊讶:“你还要喝酒?”
“扔过来。”沉易洲伸手,指节微动。
“你···你要点多少?”韩卓警铃大作,脑子里立刻出现此人酗酒成性的模样。
“一百杯。”沉易洲不咸不淡地说。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韩卓震惊不已。
“她一杯,我九十九。”说着冷冷一笑:“酒可以分享,死不也一样?大不了都葬在这儿,倒乐得干净。”
“两百杯!”叶舒不甘示弱的喊道:“一人一半,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