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他垂眸,收回所有对她的目光。
“不,你明明···”
叶舒一下子蹦起来,闪现进那落寞之人的怀中。
“易洲···”声音又娇又软,她垫脚亲吻他的脸颊,然后静等一个解释。
对视几秒,他收紧搂抱的双臂,目光掠过床柜上那被鸟笼囚禁的镇纸,用痛苦而低哑的嗓音说——
“似乎把你···困在这里了。”
听闻此言,叶舒一颗心脏骤缩成针尖大小。
“你怎会···这样想?”她震惊不已,喃喃说道。
在墨一般的深瞳的震颤中,她看出他激烈的矛盾与挣扎,这实在让她心痛到无以复加。
深吸一口气,她以无比坚定而确信的语气对他说道——
“我从未感到如此自由,因为爱你就等于爱全世界。”
一句话消抹掉所有痛苦,使心脏软得像块海绵,吸饱生命之水的海绵。这是叶舒的神力,只对他一人奏效。
“舒舒···”
脑子里一切都抽空了,除了原始的欲望,想跟她做爱,想死在她身上。
叶舒被放倒在钢琴上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昨晚···还不够?!”
不止昨晚,加上今天早晨,他们用掉了两盒安全套。
“嗯”,他含含糊糊的回答,一边吻她耳朵,一边去搜寻藏在衣服里的拉链。
“等下···等下!”叶舒推他,不小心踩到琴键上,发出一阵对他来说算是催情兼助阵的音响。
非常满意她的配合,让另一只手可以直接在她崩着丝袜和内裤的谷口间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