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限-制。”沉易洲吐字清晰道。
“·····”叶舒反应半晌,才知道他指的是何意。
“你还好意思说!”她愈加来气,将那昂贵的手袋往他身上砸去:“次次上床,你都恨不得剥我层皮!”
手袋不偏不倚,不轻不重的砸进怀里,说明她仍留了几份理智。
“宝贝···”他哑然失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这笑容又彻底激怒了她——
“别叫我宝贝!我生不出你的宝贝!”叶舒歇斯底里,泪如泉涌:“我这辈子就是一个人,而你,会有无数女人替你生孩子!”
听闻此言,沉易洲沉了脸,一字一句道:“我什么时候要人给我生孩子了?”
“你敢说你没有‘宝贝情结’?你把我当小孩,不正是因为你现在还没有小孩?”
叶舒一抹眼泪,神情倔强,又透着无限悲伤。
“等我老了,‘宝贝’也叫不出口了···到那时,就会有真正的‘宝贝’唤你做‘爸爸’!”
说完,她再也无法掩饰崩溃的神情;一转身,便踉跄着往楼上跑去-
叶舒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有脚步声上楼,放得很慢,很轻,仿佛怕哭泣的女人生起气来,再怪罪似的。
叶舒抹一把眼泪,拉过薄被,盖在脸上。
脚步声接近,然后是床的晃动,形同微小的地震。
偏要坐在她身旁,难道就不怕她一抬脚,就把他踹下去么?
正胡思乱想之际,他开口问道——
“公式项链还戴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