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叶舒洗手的时候,沉易洲突然说:“他养花是因为我妈生前喜欢花。”
“红豆和鲜花,我印象里就这两样。”
叶舒点头感叹:“我最大的印象是美貌,甭管标准再怎么严苛,毫无疑问也是美人,大美人!”
听闻此言,沉易洲不禁勾唇轻笑。
手洗完了,她仍盯着他的侧脸不眨眼。
“可惜我不能生,要不然外貌基因就能遗传···”
“叶舒。”
一瞬间撤掉所有笑容,他连名带姓的喊她,口吻严峻而冷厉——
“我承担不了那种风险。”
“···什、什么?”叶舒尚沉陷在那声连名带姓的惊吓之中。
“失去你的风险。”
“·····”叶舒骤然明白他说的是‘生育风险’。
“那种概率太小···”她嘀咕着解释。
“不要跟我谈概率。无论是谁害得你丧命,我都没法原谅对方,也没法原谅自己。”
有如鹰一样的眼睛,紧紧攫住她这头猎物——
“沉严那种父爱,在我身上永远不可能存在。”
“·····”
所以就算她能生,他也不会让她生?
“虽然对你很残忍,但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
忆起那天吵架,他未尝说出口的话,现在有必要直接告知,像杀灭害虫一样杀灭她或许存在的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