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金象和暹雅边境交界的蛮木里矿洞。
蓝焰踹开生锈的铁门,里面只有郑秀曼的一条丝巾被挂在钉子上。
丝巾的一角,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而面前的木桌上,放着一封信。
“混蛋!”
一天前,他接到郑秀曼助理的求救电话。
本该已经回到巴黎的郑秀曼,被绑票了。
郑家大少爷被绑的那年,绑匪也是这样的行为。电话里的机械音,冰冷地报出一个地址。
当时,郑志明先生和他一起带着赎金赶到,却只找到一片沾了血的衣物。
被随意挂在废弃仓库的显眼处,像某种嘲弄。
而现在,几乎是历史重演。
矿洞深处传来滴水声,空洞而清晰,像是在倒计时。
蓝焰的拳头狠狠砸向岩壁,指节擦破,渗出血丝,但他感觉不到疼。
桌上放着一封信。
他抓起撕开,信纸上只有一行打印字:
“你来得太晚了。”
和当年一模一样。
蓝焰的瞳孔骤然紧缩。矿洞外,暴洞外暴雨如注,树影摇晃。
绑匪根本没打算交涉,他们只是在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