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
似乎是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如何张嘴。
许柏羽心中虽然不喜,但许闽宁这人素来莽撞,他早已习惯,当下便压着怒火摆手。
“行了,此事我自有处理之法,你坐着吧。”
他需要先看看阮时樱给自己说了什么,这样才好回信,让许闽宁再带出去。
许闽宁被呵斥了一番也老实了不少,安静的坐在一侧等着。
许柏羽拆开信笺。
当瞧见那的确是阮时樱的字体后,倒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场局,他自然是担忧阮时樱会反水。
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过等看完了信笺上的内容后,许柏羽倒是也不由得顿住了。
他拧眉看向许闽宁。
“那荣翠姑姑送信时,可有什么不同?”
“啊?”
许闽宁闻言不由得一愣。
不一样?
她不知道啊。
而且许闽宁从始至终都想着要磋磨那个狗奴才,哪里有那个闲心去观察她的表情?
同样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会儿听了许柏羽的话后,许闽宁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许柏羽沉了沉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