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焦就这么顶着这伤回了咸阳。
咸阳与雍城之间虽修了驰道,但依旧将他折腾得不轻。
侍从扶着他下了马车,担忧道,“大人,可要请大夫前来诊治?”
茅焦这会头晕脑胀,正欲说话,两眼一黑突然晕了过去。
“大人,大人!”
他这一晕倒,咸阳城当即就热闹起来。
茅焦的行踪并不是秘密,秦王见了他之后,他便领命去了雍城,无外乎是受大王命令前往雍城去请太后。
如今太后不仅没请回来,人还伤得不轻。
不少人都揣测太后这是因为大王而迁怒了茅焦,反而越发证实母子两人不和。
太后回咸阳之事怕是不可能成了。
嬴政听说了消息,眉头一皱,“他都做什么了?”
吕乐赶紧解释,“听闻是自己撞脑袋了,与太后并无干系,茅焦大人如今就在殿外等候,大王可要召见他?”
......
“让他进来。”
殿门大开,吕乐走了出来,见茅焦头顶那一层层的布,哪怕戴着官帽都挡不住,吕乐视线在他头顶停留了片刻,拱手道,“大人,请吧!”
茅焦扶了扶自己的帽子,“多谢。”
嬴政也注意到了那顶有些别扭的帽子,沉声道,“不必多礼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茅焦伏地,“臣有负大王所托!”
嬴政刚要说无妨,便听茅焦又道,“太后只答应每年短住咸阳一段时间,是臣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