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懂她的痛苦。
她虽没有说出来,但这里的人对赵元溪太了解了,只一番推测后,便猜出了缘由。
“太后是觉得大王这样太铺张了吗?”长今笑着问。
赵元溪抬头懒洋洋地瞅了她一眼,“我只是单纯心疼这钱而已。”
会赚钱的人才会心疼花出去的钱,那些不赚钱的怎么会懂要攒下这些财富的艰辛呢?
嬴政虽孩童时吃过许多苦,但他依旧是贵族,从未从事过任何的生产活动,自然不会理解这其中的不容易。
车队行进的并不快,至少还需要四个时辰才能到咸阳。
赵元溪干脆让长今将她的话本子拿了出来,窝在角落里看书,扶苏和子婴则在那里玩棋子。
不知不觉间,赵元溪睡了过去。
马车停下,扶苏和子婴趁着这功夫下车休息。
两个小家伙围着马车玩起了追逐的小游戏。
稚童的笑声,让不少人都朝这边望了过来,见是两位小公子,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嬴政见只有他们两个人出来,问,“她人呢?怎么没有陪你们?”
“大母睡着了!”扶苏小脸红扑扑地凑到嬴政跟前,一双眼睛弯成了小月牙。
嬴政很少见他的长子这般活泼的样子,笑道,“看来她的确将你照顾得很好。”
扶苏眼睛亮亮的,“大母是最好的大母。”
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父王也是最好的父王。”
嬴政对于大儿子的话很是受用,没有人不喜欢自己的孩子用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