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叔,就是这儿了。”
左耳包裹起来的王麻子,举着火把往屋子里探了探。
随后让开身位,让彭仁义先进了屋。
彭仁义进入屋内,立马让王麻子举起火把,跟着他来到那个豺的雕像前。
看清雕像的样子后,彭仁义点了点头,“嗯,没错,是柴二爷。”
“这里可够阴森的啊……”
王麻子颤巍巍道:“彭叔,柴二爷真的是一头豺啊?”
彭仁义踢了踢雕像面前的那个瓷碗,不屑道:“这可作不了假,不信你拿起来看看。”
闻言,王麻子蹲下腰,赶紧拿起瓷碗,凑近了仔细看。
但看了一会儿,他一头雾水说道:“彭叔,这上面的字……我就只认得一个‘二’字,其他的……我认不出啊……”
“哼,这是豺二爷的儿孙给他立的牌子,你以后死了,你儿子也会给你立。”
彭仁义的声音不带一丝色彩,听得王麻子心里一颤。
他赶紧将瓷碗恭恭敬敬放回原处,又对着雕像小声念叨:“有怪莫怪……”
“大惊小怪的。”
彭仁义嫌弃了一声,走到旁边,找了块空地直接坐下。
王麻子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爬起来,在彭仁义对面坐下。
他脸色不太好,压低声音问道:“彭叔,那头野猪咋那么厉害勒,等下它不会追来吧?”
彭仁义摇头道:“我怎么知道,让杨三娃将那头野猪引开,那小子虽然靠谱,但那头野猪太邪门了,搞不好随时都会过来。”
王麻子屁股已经坐在了地上,一听野猪随时可能过来,吓得立马从要从地上弹了起来。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