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野猪?还是追彭仁义他们?”
张侗问话时,瞥了眼刘万全的腿,人家现在走路都困难,不管追人还是追猪,都没有可能。
但张卫星却不甘心。
“都追!”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观察了一下,那头野猪往西南方向跑了,你们也听到彭仁义当时怎么说的……”
没错。
三人在箱子里的时候,的确听彭仁义说过,只有野猪往西南方的森林里钻,再弄死野猪,就能找到去野猪岭的办法。
但是彭仁义说的东西,让张侗充满了顾虑。
“三哥,我理解你,就不说怎么去野猪岭,就说等野猪往西南方向跑,再把它弄死,这个说法就很莫名其妙,你不会真相信彭仁义吧?”
这是张侗最顾虑的。
因为彭仁义当时说的很笼统,牛角山那么大,这个西南方向总得有个限度吧?
你得走多远呢,才弄死那头野猪呢?
换句话说,上了山往西南方走一百米,是西南方向,走一万米,也是西南方向。
总不至于,走到某个地方,把野猪弄死,然后触发一个机关,通往野猪岭的路就凭空出现吧?
张侗摇了摇头,看向刘万全,问道:“刘大哥,你听说过山上有野猪岭这个地方吗?”
“这……我没听说过,嘶……哎哟!”
刘万全拖着右腿,走到台阶前坐下时,像是牵扯到了腿伤,赶紧捂着右腿,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以老四,我才觉得我们应该去追,那头野猪跑了肯定不会回来了,以后我们就没机会再寻找野猪岭了。”
“三哥,你怎么会觉得那头野猪不会再回来了?”
张侗一边问,一边走到刘万全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