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情况也来不及多想,他小心翼翼地背起花诡向山下走去。
“滴....滴....滴”心脏监护仪在寂静回荡着的病房单调的声音。
当花诡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再然后就是医院消毒水刺鼻的浓烈味。
微微皱起眉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现在在医院。
花诡坐起身,打量着四周。
这里是一张单人房间,除了一旁有些凌乱的陪护房以外,在无其他。
看着外面风雪,花诡猜测自己现在还在东北。
就是不知到底是谁把他带出来的。
他仔细回忆着青铜门内的一切。
眸光幽深难测,所有的他都想起来了。
当初,和张瑞泰进入青铜门后,门内的黑暗如实质般浓稠。
那里没有食物,也没有水。
更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张瑞泰带来的矿灯,也只够照亮脚下。
两人不断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瑞泰终于停下,他们都清楚这是他的终点。
“花诡,”张瑞泰突然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