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梅花印记却越发鲜艳,在他粗暴的揉搓下反而像被唤醒般泛着血色光泽。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突然从腰间抽出匕首。
寒光闪过,锋利的刀刃抵上那枚印记。
李云初却一动不动,甚至带着讥讽的笑意:“怎么?要亲手剜下来验验?”
刀刃压着肌肤划过的触感让两人都颤了颤,可那枚梅花印记依旧鲜艳如初,反而渗出细小的血珠。
“确定了吗?”李云初冷笑,“要不要再划深些?”
真是可笑!
江柚白这些年跟在父皇身边,倒是把父皇的疑心病给传染过来。
她复活这事,就真的让他这么难以相信?
血珠顺着雪白的肌肤滚落,在月色下像一串红珊瑚。
江柚白猛地撤刀后退,像被烫伤般松开了手。
匕首“当啷”一声落地,在青砖上砸出刺耳的声响。
“你若还不信,我还能继续证明。”李云初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比如……”
“你七岁那年还尿床,被师父罚在院子里扎马步,结果被晒晕了过去。”
江柚白的脸色瞬间黑了。
李云初继续道:“八岁偷吃厨房的糕点,结果被噎住,是我给你灌的水,后面你倒打一耙,跟我母后告状,说糕点是我吃的。”
“十岁那年,你看到一个漂亮姐姐就一直流口水,还说要把那个漂亮姐姐带回家。”
“十二岁那年,你第一次战场,吓得腿软,是我踹了你一脚才没在众将士面前丢人。”
……
她每说一件,江柚白的脸色就难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