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征插嘴问道:“刘奶奶,我听别人说那个老太太好像是烈属呢,还是什么五保户?”
刘老太太连忙摆手道:“哎呀,小叶啊,你可别听他们瞎传!什么烈属?什么五保户?那都是他们院里胡编乱造的,这事儿可千万别当真啊!那个老聋子根本就没有儿女,她以前啊,就是一个贝子的外室。后来那贝子跟着光绪皇帝跑到东北去了,就把她一个人给扔下了。你想想,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烈属或者五保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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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太太顿了顿,接着说道:“咱们这整个南锣鼓巷啊,以前可都是满族镶黄旗的旗人居住的地方。要不是后来解放了,哪能有咱们汉族人住在这里的份儿啊?”
叶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嗯,我明白了,原来烈属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啊。陈奶奶家确实很不容易,老的老,小的小,生活肯定很艰难。相比之下,那个老聋子的日子确实要好过一些。”
刘老太太接着说:“是啊,孩子。而且你看陈奶奶和陈爷爷,他们虽然生活艰苦,但从来没有抱怨过,一直都很坚强。他们对国家和社会充满了感激之情,这种觉悟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叶征深表赞同地说:“是啊,陈奶奶和陈爷爷真的很伟大。那老聋子呢?她的觉悟又怎么样呢?”
刘老太太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满地说:“那个老聋子啊,她可就差远了。她整天就知道自己享福,对国家和社会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她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烈属这个称号呢?”
叶征仔细琢磨了一下聋老太太的行为举止,脑海中浮现出她那副嘴馋的模样。只要哪家有点好吃的,她就会毫不客气地登门讨要,要是不给的话,她甚至会砸人家的玻璃。这样的老太太,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刘老太太接着解释道:“他们那个院子里啊,有两个绝户,一个就是老聋子,另一个就是易中海。他们俩都担心院子里的人会欺负他们,吃他们家的绝户,所以就联合起来,抱团取暖啦。易中海在厂子里技术很好,深受领导的器重,而且院子里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家庭,自然得给易中海几分面子咯。”
“易中海呢,就把老聋子塑造成了烈属的形象,老聋子也很识趣,只要有机会,就会帮易中海站台。这样一来,其他人就都不敢轻易打他们的主意啦。”
叶征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他们院子里的人,难道就没有人对聋老太太产生怀疑吗?”
刘老太太感慨地说:“光怀疑又能怎样呢?他们这院子里,大部分家庭可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家属啊。而易中海在厂里可是高级工呢,那些人想学技术或者有其他事情需要帮忙,都得找他。所以啊,易中海说啥就是啥,大家就算心里有疑虑,也不敢跟他真的撕破脸皮。之前也不是没人怀疑过聋老太太,但最后都被易中海给巧妙地化解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我还记得以前有那么几户人家,因为得罪了易中海,结果都被他整得很惨。有的被调到外地工作,有的则被迫搬到别的院子去生活了。”
叶征好奇地问:“易中海真有这么大能耐?”
刘老太太点点头,解释道:“那易中海确实有点手段。他以前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又有高级工这个身份,街道和厂里都对他比较重视。有了这些光环加持,院子里的人自然就得听他的了。”
叶征说道:“我听说他们院里的不是还有一个高级工的吗?也得罪不起易中海?”
刘老太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哦,小征,你说的是刘海忠吧?那就是一个草包,初小都没毕业就出来做工了,要不是刚建国时,扫盲班补过课,他还真的是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个刘海忠啊,就是一官迷,整天就想着当官,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他没文化,哪个领导眼瞎了会让他当官啊?易中海只要拿着当官这事和他说,他一准就迷糊了,那个院子里的三个管事里边,就属他最好糊弄了。”
叶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对刘老太太的话表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