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被子里,穿着睡衣的女孩儿们随着姐姐的话语,走进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这个房间,在窗口那儿有个和她们面貌相似的女人,她打开窗户,握住恋人伸过来的手,他们一起骑着扫帚飞向星空。
多米达不禁说:“要是那不是个韦斯莱就好了。”
“要是那是个叛逆的韦斯莱,那也很好,”贝拉咂咂嘴,“可惜……那是个彻头彻尾的韦斯莱,血统背叛者。”
“那她怎么会跟他走呢?!”茜茜说,“想想就觉得难以忍受……那些人相信泥巴种和麻瓜配和我们巫师平起平坐……”
“也许爱情把她转化了吧,让她彻底抛弃了自己的荣耀和尊严。”贝拉说。
“太愚蠢了……”多米达说。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呢?”茜茜问。
“在最初的几年,他们迎来了布莱克的惩罚,”贝拉说,“不过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过得不好不坏吧。不过要我说,要是她没做这种事,那肯定要过得更好。”
“太愚蠢了,”茜茜也说,“为了爱情昏头到这种地步。”
三个女孩儿又感到轻蔑,又有点遗憾。
“那个被烧掉的名字,塞德蕾尔·布莱克,还记得吗?嫁给了一个韦斯莱。”安多米达说。
“那个姓唐克斯的泥巴种——”茜茜站在走廊的阴影里,“多米达,你——”
“我不会变成她。”她说。
她的妹妹停下对她和唐克斯关系的逼问。两双年轻的眼睛对视着。
“我不是傻瓜。”她对茜茜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