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这么多掏心掏肺的话,竟换不来他半分怜惜吗?
比她以为的还要绝情。
罢了,她也不遑多让。
“对!”裴春草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豁出去道:“我每次都是当着你的面将药喝下,待送你离开后,又硬生生抠着嗓子全吐了出来。”
“因为我早已倾心于你,甘愿为你生儿育女,哪怕......哪怕要赔上这条性命!”
不,她想登堂入室,她想让自己有所依。
夫君靠不住,就靠儿女。
她是绝不可能认命的。
“夫君,我在永宁侯府时,母亲日日以珍稀药材为我调理身子,大夫都说我气血充盈,最是宜子之相。”
“且,这些日子总觉得身子乏得很,月事也迟了十日未至……”
成景翊心头骤紧,非但毫无感动,反倒惊骇至极:“你......”
“你怎敢如此自作主张!”
裴春草与他早有婚约一事,上京权贵圈中谁人不知?如今她不仅入了他的后院为妾,若再诞下庶长子......
成景翊喉头发紧,眼前仿佛已经浮现那些高门贵女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到那时,他的婚事怕是真要沦为整个上京的笑柄。
世家贵女嫌他荒唐不可托,寒门闺秀又配不上他的门第。
“砰”的一声,身后的门被一脚踹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来人,把春姨娘给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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