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尚书迅速冷静下来,沉声对左右道:“速去请张先生来。”
府医乃是跟随他二十年的心腹,最是知根知底。
是真是假,总不能全凭裴春草一张嘴说。
府医一番诊断后,缓缓对着成尚书摇了摇头。
成尚书目眦欲裂,成景翊则是觉得天都要塌了。
“父亲,现在该如何是好?”成景翊六神无主,全然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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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尚书虚张声势:“慌什么!”
“景翊,你听为父的,你不能被她拿捏了!”
“这一时被拿捏,这一辈子都会被拿捏。”
“这天下名医何其多?为父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能解绝嗣药的神医来。”
“退一万步说,若真无解,你与弟弟一母同胞。让他多纳几房妾室,待生下子嗣过继到你名下。”
“届时对外宣称是你的骨肉,这深宅大院里的秘密,外人又能知晓几分?”
成翊眸色微黯,缓缓摇头:“父亲,儿子不愿做那替他人养子的冤大头。”
“求父亲开恩,容春草腹中骨血一条生路。”
“糊涂!”成尚书咬牙切齿:“你如何笃定她腹中怀的就一定是你的种?”
“满京城谁人不知,她与景淮那孽障早有苟且!”
成景翊执拗道:“父亲,春草是不可能委身于景淮的。”
“她真正需要的富贵荣华,景淮给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