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陆陆续续被点亮。
裴谨澄与裴临慕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紫檀案几,茶盏中的茶水早已凉透,浮着一层薄薄的茶沫。
“我这院子里的下人死的死,散的散,如今连杯热茶都奉不上,你莫嫌弃。”“裴谨澄执壶为裴临慕斟茶,苦笑着说道。
裴临慕:这话好生耳熟啊。
对,临允也说了,院里的下人或被杖毙或被鸩杀,死的差不多了。
“怎么会嫌弃。”
“能得二哥另眼相待,是我的福分。”
能成为他的垫脚石,也会是裴谨澄的福分。
“不知二哥想与我商议什么?”
裴谨澄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青瓷茶盏,浅啜了口凉茶:“正事稍后再议。”
“我想问问你,你休沐回府这几日,可曾去成府探望过明珠?”
“我记得,往昔你待明珠,比我还要疼惜几分。”
裴临慕心底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这话说的,搞的好像他也心怀不轨,觊觎春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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