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七尺男儿,为了个女人寻死觅活,当真是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
庄氏心中忧急如焚,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帕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恼意:“侯爷,眼下是说这些闲话的时候吗?”
“谨澄可是你我的长子啊。”
“若他真有个闪失,你我可怎么活得下去。”
永宁侯闻言,别过脸去,紧抿的唇角微微颤动,终究咽回了那些更伤人的话语。
纵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不愿承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剜心之痛。
“走快些吧。”
“兴许、只是虚惊一场。”
庄氏捻着帕子,掩唇,低声的抽噎起来。
谨澄是她第一个孩儿,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为人母的喜悦,为她挣来了永宁侯夫人该有的体面与尊荣。
于她而言,分量是最重的。
是她的命根子。
永宁侯低斥:“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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