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良家女子。
这一桩桩罪行,没有一件做得天衣无缝,无不留下把柄。
正如桑枝所言,倘若临慕屡次奸淫良家女子之事败露,等待永宁侯府的唯有抄家灭门之祸!
纵有天大的功劳在前,也抵不过民心向背,物议沸然。
裴临慕被永宁侯盯的心惊肉跳,冷汗涔涔而下,浸透了内衫。
那目光如有实质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却连指尖都不敢稍动,只得僵立在原地,任由永宁侯锐利的视线一寸寸刮过周身。
“临慕。”
在裴临慕的神经紧绷到极致时,永宁侯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以你之见,究竟是侯府百年基业的荣辱兴衰更为紧要,还是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更当珍视?”
裴临慕的指节在袖中无声地攥紧,青筋隐现,心下暗自揣摩此话的深意。
是试探?
亦或是舍弃?
若是后者……
那被舍弃的人会是谁?
是他自己?
亦或是临允?
“父亲,孩儿愚见,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虽重,但重不过侯府的百年基业和兴衰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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