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林初夏同志和招商局的三名安保人员作证,双方各有损伤的情况下,黑的都能翻成白的。
“你们刚才都看到了吧?”
陈俊生连口供都提前备案:“这人整天厚颜无耻、道德败坏地来招商局办公室给我爱人送花,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不但置若罔闻,还出言不逊问候我家人,然后动手推搡我,我忍无可忍,被迫还击,跟他扭打在一起。”
话音刚落,林初夏同志非常配合地挑眉看向她亲自打电话叫上来的,在沈瑞祥倒地时帮忙按住手脚,方便陈俊生下重手的三名安保。
“对对对。”
三人异口同声,齐刷刷的点头称是。
这下子,沈先生才算是真正尝到了流氓陈的手段。
“合着你打我、羞辱我都算轻的。”
“重点是打完了我,你还占理,而我却要连牙带血往肚子里咽?”
“更气人的是,在场的都是你的证人,那请问,谁来为我这个受害者作证,谁来为我发声?”
“这…他妈的,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此时此刻,沈瑞祥心里至少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由于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事先连嘴炮和争吵之类的前戏都没有,直接就动手开干,等到附近几个办公室的同志们闻到“瓜味”的时候,身为当事人的陈俊生,已经大摇大摆地跟他夏姨吃饭去了。
只留下“身坚志残,心如死灰”的沈瑞祥同志,直挺挺地躺在林副局长的办公室门口接受吃瓜群众们的检阅。
“你凶起来的时候,样子蛮吓人。”
林初夏带着陈俊生来到国营饭店,点了几道他爱吃的菜,再要瓶白酒压压惊。
“我只对外人凶,对内人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