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提欧:“宝了个贝的,那是老子自己的事。”
不管黄泉要不要,反正波提欧自己会记得。
穹遗憾道:“他还有别的遗物吗?”
丹恒扯了扯穹的衣袖,怕穹说出惊人的话来。
“至少给帕姆留个念想。”
听到穹这句话,丹恒放下心来。
黄泉:“抱歉,没有,他当时已经...”
对上帕姆可怜的模样,黄泉悟了,人对他人的记忆,是生命存活的另一种形式。
她应该更详尽地告知,以便叫人记住那位英雄的模样。
“我可以给你详细说说,他彻底消散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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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等等,好像有点不妙。
来不及阻止,黄泉摸上剑柄,获取记忆,然后逐帧讲解铁尔南死了之后还不得安宁的凄惨模样,把帕姆说成泪人。
丹恒:这么地狱的描述方式,也是穹教的吗?
穹擦着眼泪鼻涕,另一个哭得一样惨的是波提欧,“他宝贝的,铁尔南,真汉子!”
穹给波提欧递过去一张纸巾:“呜呜呜,回头要找杨叔给铁尔南大叔画幅肖像画。我们把他裱起来,想他的时候还可以上炷香。”
丹恒沉默,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主意。
黑天鹅远远看着眼泪汪汪的几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一兔哭够了,穹揉着眼睛,“对了帕姆,米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