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嘉善在客厅截住了她们。
他没有理会喻音,睁着猩红的双眼瞪着黎晴晴,眼神里的恐吓尽显:“你确定你要跟她走?”
黎晴晴刚被喻音树立起来的那么一点信心,在夏嘉善的注视下变得荡然无存。
喻音将黎晴晴护在身后,笔挺的站在两人之间:“夏嘉善,她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犯人,你们的婚姻更不是囚禁她的牢笼。”
“就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我跟她之间的事才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你识趣的话就快点离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夏嘉善的眼底窜上怒火,心想着黎晴晴这个女人一定是给喻音告了状。
“今晚我必须要将她带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喻音的性子平时虽然看着冷淡,不吭声不作气,对她不重要的事和人她从来不屑于去管,但一旦触及到她的底线,她绝不会退缩半步。
此刻黎晴晴就是她的底线。
夏嘉善冷笑了一声,抬手转了转自己的手腕,下一秒就要伸手朝喻音的脖子上掐去。
喻音条件反射的往后躲避,但是撞在了身后的黎晴晴身上,两人一同朝地上倒下去。
夏嘉善步步紧逼,俯下身来将黎晴晴拖至一边,咒骂了她两句,回过头来抬脚就往喻音身上踢去。
一脚踢在了喻音的腰上,她吃痛蜷缩了自己的身体,茶几上的水杯被打翻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手腕被夏嘉善俯下身来钳制住,地上的水迹倒映出夏嘉善扭曲的表情,喻音在他充血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身体仿佛是他随意揉捏的物件。
黎晴晴在旁边尖叫出声:“你放开她,你这个禽兽……”
一边叫着一边扑了过来,三个人顿时在地上扭作一团。
男性的力量是绝对压制的,夏嘉善骑在喻音的身上,他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她的脖颈,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喻音的瞳孔骤然收缩,咽喉被挤压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齿缝间泄出断续的喘息。她伸出手,用指甲抓挠在他的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却依然无法撼动那碾压般的力量。
渐渐地,缺氧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鼓噪的心跳,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像野兽捕猎时的低吼,残忍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