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极力表现,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和他缠绵。
月光透过纱窗在两人身上流淌成银河,梁言给喻音戴上了那串澳白珍珠,这串珍珠像是为她的颈项而生,珠子沿着锁骨的曲线自然贴合,冷白的珠色将她颈间的暖调衬得愈发细腻,随着呼吸的起伏和身体的晃动,珠串在凹陷的锁骨窝里微微荡漾,宛如月光滴落在深潭中的涟漪。
梁言仿佛沉浸在一汪春水中,扶着她的腰身,毫不节制的索取着。他的手掌时不时在她的腰窝处摩挲,情到深处俯身下去半亲吻半撕咬着喻音的耳垂,喻音在这样的意乱情迷下,指甲掐进了他背脊处的皮肤中,梁言吃了痛,反而更加疯狂。
“音儿,喜欢这种感觉吗?”梁言的嗓音里充斥着欲望和颤栗。
“……喜欢。”
“那我们今晚不要睡觉了好不好?”梁言耐心哄着她。
喻音感受着梁言的呼吸在耳边化成温热的风,拂过她颈间突突跳动的脉搏。
“不要……好累。”
“你今晚好美,腰肢好软,我不想停下来,怎么办?”梁言逗她。
她的感官已经被潮水般的悸动淹没,思绪飘散,没办法组织语言来回应他。
梁言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只要她听见他的情话,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他隐约有预感,等到她不想再坚持的那天,她一定会走,她会选择离开他。
一想到这里,梁言的心里蔓延出酸楚,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
喻音在眩晕中抓紧床单,指节泛白如同溺水者攀住浮木,有细微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却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挽留。
时间在此刻失去刻度,只有交叠的影子在墙上生长成藤蔓。梁言对她最极致的爱体现在了此刻变成了最极致的占有。
疼痛与甜蜜都是这场风月存在的印记。
最后她瘫软在他的怀中,只剩下身体忠实地记录着每一波战栗的余韵。
梁言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叮嘱她道:“不要相信你看见的表面,不要听别人给你说的什么,你只要坚定的选择我,好吗?”
喻音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