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野狗糟蹋过的野花、泥地跟蚯蚓……
迟病说了声没事。
李铜的脸颊几乎是一下子就烧起来了,他从烟盒里抽出根烟递给迟病,“抽,抽烟吗……”
迟病接了烟。
抽烟的时候,李铜硬着头皮站到迟病边上跟他一块。
他不敢挨迟病挨得太近,却几近直勾勾的盯着迟病指根上纹着的刺青、腕骨还有惨白皮肤下的深青色血管看。
李铜眼皮狂跳,只感觉整根喉管都有种异样的冰冻瘙痒感,脸颊却又发烫得厉害,水深火热着。
迟病侧过些脸看了李铜一眼,因为李铜刚才说的话说话了,“陈青跟薛鲥 ,什么时候……”
迟病眉微蹙着。
他没看见薛鲥跟陈青在一起过。
也有可能是他去外地的那几天。
李铜只感觉整片脸皮带着耳廓都酥麻了,脑袋跟滚烫的脸颊一起烧得彻底短路。
他酸软的牙关紧咬着,又硬着头皮抬眼看了一眼迟病的下半张脸,浑身毛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前,前两天好上的吧……”
背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还有陈青的说话声音。
“什么好上了。”
陈青走了过来,衣服领口莫名有些凌乱,他穿着睡衣,锁骨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出了点红痕。
陈青走到迟病跟李铜中间,叫了迟病一声,“哥……”
迟病应了他一声。